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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还好?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有什么好折中两全的。
我委屈愤怒充斥胸腔,回拨过去,只等他一接电话就破口大骂,陆西,你混蛋!可是他连发泄的机会都没有给我,因为电话始终没有打通。
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时候,陆西正在咖啡店里打工,连回复短信都是偷偷摸摸的。可是那个时候的我不知道。在强烈的愤怒和委屈的支配下,我幼稚地选择了关机。将手机丢在床头,我把头埋进枕头里哭。
哭了足有半个小时,我从床上爬下来,看看镜子的脸,尚可,除了眼眶有点泛红,并没有什么凄风苦雨的迹象。我对着镜子苦笑,因为如果不苦笑的话,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怎样的表情。
我擦干眼泪,对着镜子命令自己,笑,笑,努力的笑。终于镜中人露出了差强人意的笑容,我叹了口气,转身出了自己的房间。柏子仁没有呆在冬冬身边帮她答疑解惑,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见我,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过去坐了下来。
他的手慢慢圈上我的脖子,笑容明媚的近乎魅惑,双手渐渐收紧,他的眼睛始终盯着我的眼底,口中的呢喃仿佛情人的絮语般温柔甜蜜,麦麦——
轻轻的尾音,宛若灵魂最深处的喟叹,带着无限的爱怜和温柔。
我静静的看着他,眼睛轮也不轮,安安静静的仿佛要看到他灵魂深处又仿佛想透过他看落地玻璃窗外的风景
“麦麦——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掐死你!”他的指腹摩娑着我的脖颈,眼底有危险的暗芒闪烁。
我伸手,轻轻覆在他眼睛上。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轻笑,说,柏子仁,你掐死我的话中午就得饿死。
他放在我脖子上的手没有动,我的手也没有动。空气中有种古怪的静谧,我想天实在太冷了,所以连空气都一并凝滞了下来。可奇怪的是,我的呼吸依旧自如,连进气出气的频率都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覆在他眼睛上的手被他握在了掌心,他用牙齿轻轻咬噬着我的手指,目光里有攫夺暗芒,然而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轻柔的仿佛那一下下的啃噬是蝴蝶的亲吻。我的脸蓦的红了,挣扎着想收回自己的手。
他轻笑出声,把我的手握在掌里就是不放。我尴尬过后也坦然开来,手也不挣扎了,你要抓抓就是。柏子仁看不到我的血气上行,少了兴致。松了手,嘴巴一努,去,烧饭去。过完河再拆桥。
过完河他跟冬冬玩的挺好,似乎忘了拆桥这回事。后来他接了个电话,支吾了几句,朝我撂下一句“今天就先放过你”,急急忙忙地走了。
我瘫坐在沙发上,直到夜幕降临,我妈推门进来,奇怪的问我,麦麦,你还没有烧晚饭吗?我挣扎着从沙发上站起来,讪笑道,哦,我看电视把时间都给忘掉了。我妈皱皱眉,低声说我,你啊你,怎么越大越不懂事。抬头往书房方向唤我妹,冬冬,走,今天你姨父加班,咱们娘儿仨吃好的,出去吃火锅。
我跟在后面默不作声。
外婆一直喜欢全家团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过年。今年虽然不能团圆,可是我们还是二十六就动身到舅舅家去了。不知道是潜意识指使,还是确实没在意。我双手空空,竟然忘了带手机充电器,备用电池支撑了两天电力告罄。我索性把手机放到了包里,就当那是个摆设。两天的等待已经足够我心力交瘁。
丢下这一切,我跟表弟表妹天天疯成一团。冬天的小镇有浓郁的过年的气息,家家门前都挂着腊肉香肠和咸鱼。外婆看到我跟冬冬尤其高兴,整天在厨房里忙进忙出,要给我们做好吃的。舅妈倒也没有芥蒂,开开心心的跟着忙碌,什么事都不要我动手。用她们的话,我们几个小的只要负责多长几斤肉就行了。我特别喜欢我外婆做的糯米团子,把糯米煮熟了,里面掺上蒸熟剁碎的咸瘦肉和火腿,捏成团子放在油锅里走一滚,喷香透鲜。晚上我喜欢跟外婆睡,外婆的身上暖融融的,好像稻草晒的阳光也沾染了到她身上。我跟外婆说学校里各种有趣的事,比比划划的,外婆听了,脸上止不住的笑容。
忽而有一日,外婆忽然神秘地把我拉到一旁,小声问我,麦麦,你是不是在大学里谈朋友了。我没反应过来,奇怪她的诡秘,没所谓的回答她,我有很多朋友啊,我舍友我同学……
“外婆说的不是这个,是谈的处的朋友。”外婆扎着眼睛,模样有趣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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