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练蛇照旧吐出传信的珠子化开,花戮照旧取出羊皮纸摊开来看,这一次,花残只送来一张“武林人士分布图”,将各门各派掌门以及主要弟子之类都写得清清楚楚,后面还有批注,写着“四年前旧貌”的字样。
花戮先将图纸收起来,重新找了块布,写下几行字让那银练蛇带了回去。
当晚,花残看着自家灵蛇蛊带回的信笺,垂下了眼睑。
那布片上分明写着——
“玉堂与紫宫不通,淤血内积,六腑受创有隐痛,补血丸告罄。”
另有一好消息:“《梵天诀》第八层已破。”
坦白
密闭的房间中心摆着个一人高、几人合抱粗的大木桶,木桶边上有木梯,是专让人踩着爬上去的。
木桶里热气氤氲,还能看见有好些气泡汩汩,许多各种颜色的草叶草药混在一起浸在里面,静静散发出清净的香气。
桶中烟雾缭绕,隐隐透出个人头来,仔细看去,竟是个相貌秀美的少年人,正闭目站在其中,面色绯红,神情端丽。
又过了一刻,少年击掌两声,竹门便被推开,走进一个身材修长的俊秀青年。他气质宁静,只是大概身子不太好,面色有些苍白,而嘴唇却是黑色,又现出几分诡异来。
“主人,请问有何吩咐?”青年站到桶边,略弯腰恭顺地问道。
“阿澄,布巾。”少年带点懒散地吩咐道。
“是。”青年,顾澄晚知道这少年规矩,便将手里拿着的雪白布巾搁到旁边桌上,自己则退出门外,小心地拉上了门。
等门掩好了,少年自桶里探出两条白皙的手臂来,肌理细致,光滑如缎。他那纤细的手腕往桶沿上那么一撑,人就慢慢爬起来,跟着□着如玉的身子,从木梯上一步步走下。
因为泡了太久热水,连身上的皮肤都有些发红了,就像雪白表面晕着浅红的莹润珍珠,煞是好看。
全不在意自己这样子,花残走过去将顾澄晚送来的布巾扯开,那是两米长一米宽的方布,他手一抖,就将它缠在身上,结结实实地遮住自己。
然后他慢步走出门去,不出意外地,看到顾澄晚在外面等候。
“阿澄,回去。”他低声吩咐一句,转身就要往自己的房间行去。正在这时,他感受到两道不容忽视的目光,便垂下眼帘,回身低头行礼,“给师父请安。”
花绝地目不转睛地盯了花残一会儿,“嗯”一声,嘶哑着嗓子说道:“你回去休息吧。”
“徒儿明白。”花残轻声答是,这般柔顺,哪里还有半点小时的玩闹之相?
花绝地胡乱摆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径直朝他的房间去了。
这一边,花残与顾澄晚一道,进了他们两个的竹屋里面。
挑起灯,关了窗,花残在床帘之内换好里衣,之后斜倚在桌边,与顾澄晚面对面坐着。
顾澄晚看着花残,眉头轻蹙,似是欲言又止。
花残不愿与他瞎猜,微微勾唇说道:“阿澄若是想说什么,就说罢。”
顾澄晚踌躇半晌,这才小心开口:“属下今日发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花残轻笑:“但说无妨。”
“属下以为,今日,今日……”顾澄晚仔细措辞,“花毒师看您的眼光仿佛有些……”到底还是不好启齿,几度犹豫,难以说明。
可花残却是毫无挂碍般低低笑道:“阿澄可是说,师父他看着我的时候,有着不可告人的欲望?”
“你……”知道?!顾澄晚瞪大眼,他自是知道此人早慧,却不曾想,他会在知晓自己相依为命的师长丑陋欲望之时,还能保持如此冷静姿态。
花残淡笑:“阿澄,你看我相貌如何?”
顾澄晚再三思量,终是直说:“秀美娇妍,仿若女子。”
“我与我那娘亲有八分相似。”花残眼波放暖,笑容倏然变得柔美端庄,声线也是突然化为柔柔女音,“顾公子,犬子劳你照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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