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巽一听,更是脸色突变,方才他们间的对话前半句没听到,却碰巧将后半句听了去,心想看来这孩子被这女子迷得失去了心智,此番又见他欲求肯自己一事,那必然便是应允他娶了这女子为妻,他顿时心火怒烧:“你整日里不好生修炼也罢,居然被这女子魅惑,你现在失去了心智不成,为父先且不追究,你将这女子送走,为父便当你年幼不懂事,不重罚你!”
子崎一听父亲要赶落尘走,一时懵在当处,心想难道师祖曾得罪过父亲?哦,对了,定是自己五年前不听父亲之言未拜入佛宇太师伯门下,而对自己选了落尘为师甚为不满,所以到如今依然记恨落尘。
子崎想通这一关节后,回禀父亲:“父亲,此事恕儿臣难以做到,我对她敬若神明,岂能赶她走,这世上只有她赶我走的道理,哪有我赶她的道理。我…”
岳巽一听子崎如此自降身份的言论,早已气得面色紫涨,他一挥袖,狂怒愤然:“放肆,你…你…你现在居然不争气到这种地步,亏为父还对你一直期许有嘉。”
他气得浑身发抖,突然一狠心:“来人,把这迷惑人心的妖女拉出去,斩了,我看你这逆子还敢执迷不悟下去。”
城主话音一落,身后几名侍卫便拥了过去,欲拿下落尘。
此事一时太过突然,落尘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她见侍卫靠近,本能地召唤出灵力,裙袖一摆便将这些人轻而易举地撂倒。
岳巽见状,更是惊惧:“没想到这女子还会妖法,果然留不得!给本主拿下!”
子崎见状,不知父亲怎会如此对待落尘,忙跪下求饶:“父亲,有甚么错你处罚儿臣便是,请你勿要伤害她!”
落尘整理了下思路,随后便大致明白过来这城主为何对自己充满了敌意,但一想通后又觉无奈,心想这子崎可真是个呆子,一件事也能被他弄成这样,她见侍卫又不断朝自己涌了过来,忙挥手厉色道:“等等!”
这些侍卫也不知为何,竟被气势所震慑,都停下脚步不敢靠近。
落尘朝怒气难消的岳巽行了一礼:“在下落尘,乃天玄门无尘尊者的关门弟子,方才想必岳城主定是误会了甚么?在下虽年幼,但却是这子崎的师祖。”
这落尘不说还好,一说却更让岳巽气极,心想这女子年纪比子崎还幼弱,居然敢胆大到冒充子崎的师祖,简直是荒唐:“放肆,你这妖女讨我儿的便宜也便罢了,居然敢在本主面前妄自称大,实是罪不可赦。”说着便又要让侍卫将她拿下。
落尘见这城主蛮横无礼,也是气急,她来此是有重要的事商议,可没心思跟这城主在这里纠缠,厉声道:“子崎的师傅是弘鼎,而弘鼎乃我的徒弟,所以我不是他的师祖又会是谁?我二人来这金昭城,实是有急事求见,城主一再纠缠是为何意?莫非要跟天玄门为敌么?”
岳巽见这女子气势,威凛卓然,顿时被震慑住一般,一时愣住不言。
而子崎忙跪首到他面前:“父亲,她确然是我师祖,我这些年都是跟在她身边修炼的,你有甚么气处罚孩儿便是了,万不能对师祖动怒!”
25高我一辈份
岳巽此刻才反应过来,不过当初自己未曾亲自去天玄门观礼,只让自己的贴身侍卫前去,待这侍卫回来后只提及子崎拜入了弘鼎门下,而这弘鼎乃无尘老人座下的关门弟子首徒,而这关门弟子灵力功法都属上层,所以子崎世子能拜入他门下也是大喜大贺之事。
想来这侍卫也是贪功怕罪之人,因此只禀报了有利之处,而对于落尘的年纪却始终闭口不提,以免惹得城主大发雷霆反而罪罚于他,所以到如今岳巽都误以为无尘老人的关门弟子该当是一个英武神伟之人,却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娇滴滴的貌美小姑娘,这如何不让他气急。
岳巽顿时既恼怒又觉尴尬,倘若这小姑娘当真便是自己孩儿的师祖,那她辈分上岂不是比自己还要年长一辈,自己作为城主难道还要对这小姑娘以长辈称呼?
想到此岳巽心里都不是味,脸色变了又变,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以对,只得甩了甩袖,良久才冷静下来:“方才多有得罪,还望这位…这位道友莫要见怪!”他实是不愿称呼落尘为尊者,所以只以道友相称。
落尘也能猜透这岳巽的心事,便淡淡一笑:“城主可直呼我名落尘,不必拘泥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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