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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心里倒添了一抹决绝之念,目送着南宫夜轩出了院子,他这里躺在床上就开始努回想,期待能够想起一些蛛丝马迹,可事情实在是太过久远,更何况之前已经失忆,所以想半天,仍是什麽都没想起来。
此时已近晌午,他趴在床上,太阳暖洋洋的透过窗子晒在身上,不由得就有些昏昏欲睡。
朦朦胧胧间,就觉得忽然来到了一个地方,朔风凛冽,吹在身上却不觉得冷。
月牙儿极目远眺,想看清楚自己是身在何方,却只见周围芳草连天,远处是片林子,再往身一看,不远处竟是一处悬崖。
他此时只觉身子轻飘飘的,刚飘过去看了一眼,就见那悬崖下白云缭绕,竟似是有千万丈深般。
月牙儿身上打了个颤,心想这要是摔下去,还不得立刻摔成肉饼啊。刚要退开,就听远远的来一阵脚步声。
回头一望,便见从远处的林子里,一个男人跌跌撞撞的向这边跑过来,他背上背着一个竹篓,上的衣服上斑斑驳驳尽是血迹,地上也随着他的奔跑洒下了一连串的血水。
男人手里握着一柄古朴的宝剑,显然是武林中人。月牙儿看着他,不知为什麽,心中竟然痛不能自持,连忙捂着胸口蹲下,心想南宫呢?他在哪里?如果他来了,或许还能帮帮这个男。
那男人逐渐的走进了,月牙儿方看清他的容貌,竟是一个十分清秀斯文的男子,只可惜他走没几步,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爬了几下,却没爬起来,显然已经是筋疲力尽。
月牙儿心中越来越痛,他上前想拉起男人,却发现自己怎麽也碰不到他,而男人似乎也看不自己,他只是用尽力气将背上的竹篓解下,月牙儿这才发现,那竹篓里装着的,竟是一个约八九岁大的小孩儿。
那男子搂紧了孩子,一行泪慢慢从他眼睛里流出来,只听他喃喃道:「看来我江清晓今日是要命於此了,苍天在上,我一生从未做过任何有愧天地良心之事,何以让我的命运竟如此多舛?只存心让我死,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连累我的孩儿,他从出生起就没了母亲,难道还要小小纪就命丧黄泉吗?他一个稚龄孩童,又做错过什麽事?」
月牙儿听着那男人一字一泪,心里也酸痛的要命,有心安慰几句,但男人却看不到他。忽然,就听一声长啸响起,接着一个黑影从远处俯冲而下,竟是一只十分凶猛的白色大雕。
「孩子,快跑。」男人推了呆呆看着远处的孩子一把,只是那男孩双眼无神,大概是这一的厮杀,已经吓得呆了。
男人此时忽然颤抖着子站了起来,他手里仍然拿着那把剑,只是剑尖不住颤动,显示出他确实是强弩之末,这样状态不要说御敌招架了,只怕人家一个小指头就能推倒他。
「小辉,快跑……」男人声嘶力竭的大叫,总算让那孩子的身子震动了一下,接着他也不看向,迈开两条小腿就往悬崖边上跑。
「不要,那边是悬崖啊。」月牙儿吓的大叫,然而身子想动却动不了,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孩子那样一头冲下了悬崖,身后,是男人撕心裂肺的大叫声和一阵嚣张的长笑。
「啊……」月牙儿猛然睁开眼睛,忽然发觉自己身子能动了,他一边叫着「不要」,就把身子蹿,结果就听「咕咚」一声,他整个人都从床上滚落,摔在了地上。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月牙儿从地上坐起身,按住胸口的位置,四处望了望,才发现自己仍然在卧房里,刚才显然是做了一个噩梦。
但胸口的痛楚却是清清楚楚的,他不明白自己怎麽会做这样一个梦,好像……以前有一次病发烧时,也做过同样的梦,只是这都有好几年了,不知道这个梦怎麽又会出现,梦中的那个人和孩子又是谁呢?是真有这样两个人,还是说,他们只是梦中的人物,为什麽自己会这样心痛呢?
「月牙儿,怎麽了?坐在地上干什麽呢?」南宫夜轩走进来,看见月牙儿就吃了一惊,连忙前将他扶起,摸了摸他的额头,轻声道:「没发烧,难道是做噩梦了吗?」
月牙儿身上忽然就打了个激灵,他猛的抓住南宫夜轩的袖子,失声道:「南宫,有……有一个江清晓的男人,你……你认不认识?」
「江清晓?你怎麽会知道他?他在十年前倒是一个风云人物,但现在早已多年没有他的消息,你怎麽会突然想起?」南宫夜轩十分惊讶,疑惑的看着月牙儿。
「原来……真有这麽一个人……」月牙儿喃喃自语,然后看向南宫轩,低声道:「南宫,我……我梦见他了,我想,或许他就是我的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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