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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平日里忙得焦头烂额,难得有个空闲,虽不敢百无禁忌,但也敞开胸怀地撒欢作乐。
陈司诺喝着酒,又给那边拨了个电话,仍是没接。这时旁边有个娇脆的嗓音滴溜溜地转入他耳内,他扭头看见个稚嫩面孔,不由皱眉问:“你多大了?”
女孩瞅着他问得认真,犹犹豫豫地说:“二十了……”
陈司诺环视一圈,瞧见欧阳堂在台上牵着个女孩乱舞,他轻抬下巴,说:“去跟他们玩儿,我没空。”
这女孩瞥他一眼,不高兴地扭着水蛇腰走了。
陈司诺坚持不懈地给那边打电话,最后是孙可怡的电话通了,他顾着同事的面子,满腔的火气硬生生地沉在了丹田,问:“你们在什么地方?”
孙可怡那边吵吵嚷嚷,她扯着嗓子喊:“陈律师要过来?我给你发个定位!”
陈司诺挂了电话,找个同事知会一声就离开,出来打车直奔目的地。找到地方进去,触目所及皆是灯红酒绿光怪陆离的场景,他眉头皱得死紧。
他自己出入如此场合,自认洁身自好于是不觉得有什么,可是换作愔愔他就不允许,倒不是怕她乱来,是怕她傻乎乎的被乱来。
事情果真如他所想,陈司诺找到她的时候,她喝醉了酒,跟个野男人在舞池里胡蹦乱跳,沉浸在莫名的狂欢之中,忘乎所以。
陈司诺拨开一群野鬼,拽住她胳膊,搂着腰往外撤。张愔愔感觉背后贴着副胸膛,被钳制着远离人群,她挣扎几下大喊救命,然而音乐环绕轰鸣之下,将她的声音掩盖得密不透风。
张愔愔醉酒以后肆无忌惮,挣扎起来比八爪鱼还让人束手无策,陈司诺把她转过来打横抱起。眼前的人看不真切,她两只手自由,对着这人又抓又挠,陈司诺疼得直抽气。
这时孙可怡也从人海里出来,说等一下,然后绕回她们那一座把张愔愔的包包拿过来交给他。
陈司诺出来以后已经折腾出一身汗,他把人放下来搂着,站在街边打算拦车。
张愔愔迷迷糊糊地不认人,对他又敲又打,一边有气无力地嚷叫:“流氓,色狼,放开我——”
这边的动静引人侧目,这样的情景在这类场合里时常上演,许多人见惯不怪,但总有一两个正义之士站出来说话,也许是看在这姑娘长得不错的份上。
那男人过来质问:“你谁啊?你跟这女孩什么关系?”
陈司诺拉着车门,一只手臂搂住还在挣扎的女人,原本就满腔怒火,这会儿碰上个出气筒,自然没理由再忍,开口即喷火:“他么给老子滚蛋!”
男人徒然被轰了一句,胆怯了一下,反应过来有些没面子,“你这种人我见多了!有本事别走,我打110!”
张愔愔趴在陈司诺胸口隐约听见这话,转过去扬着手臂拍那男人的手机,“不许打!你敢叫警察抓他,我不会放过你……”
为防止她跌倒,陈司诺稳稳扶住她的腰,把人捞回来,“好了别闹了。”
那男人上下打量这一男一女,意识到自己大概是管错了闲事,骂了句神经病就走开了。
陈司诺把人塞进车座,上车回家。
进了家门,陈司诺扛起她去了洗手间把人洗个干净,裹上浴巾扔到床上。张愔愔头昏脑涨,慢吞吞地从床铺里爬起来,表情呆愣地坐着,眼睁睁瞅着床边的男人晃来晃去,来来回回踱步。
急匆匆,气腾腾。
他忽然立定,看着她拿出严厉的口吻批评:“知不知道自己去的是什么地方?喝成那副样子出事怎么办?你怎么想的?跟我说说,你想怎么着?”
脖子隐隐刺痛,他伸手摸,触摸到几处被她挠出来的指甲痕。
张愔愔被训两句无动于衷,但看见他遍及脖子和锁骨的抓痕终于有反应,她断了片儿忘了那是自己无情的手笔,爬起来要去摸,被他握住了腕。
她凑近轻呼了两口气。
陈司诺抬起她的下巴,“别跟我在这浑水摸鱼,以后还去不去那种地方了?”
张愔愔觉得这张嘴巴话太多,吵得她不得安宁,她意识滞顿不知道回什么话,情急了于是堵住他的嘴。事情没谈完,陈司诺伸手想把她拉开,她缠紧了,鼻子里不乐意地哼唧两声,哼得他无法,恨恨地把人抱过来。
既然好好的话不听,那也只能体罚了。
她醉得意识混沌散漫,没了清醒时的矜持,小嘴嗯啊吟哦撩得人血脉偾张,他手臂青筋暴起,克制压抑地喘着粗气,抓着那软韧的腰,恶狠狠地往自己身上抵。
张愔愔恍惚间以为自己做了个春梦,却又体感真实,淋漓尽致。
她半夜渴醒,晕晕乎乎仍是神识颠倒,凭着本能下床去客厅倒水喝,回来时踩到了床上的人,直接往他身上摔过去,人家没吭声,她倒先哎呀叫了出来,好像痛的人是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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