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
雾气。
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
送货员开着小车,停在公寓楼边。心中有些毛毛,眼睛四周乱瞟。
总觉得浓雾后有什么。
送货员停止胡思乱想,扛起大袋子,往公寓楼二层去。
公寓楼二层的屋子里。
男人对着镜子,用刮胡刀刮胡子。锋利的刀片,刮着胡须,眼睛闪动说:“我战胜了昨天的自己。”
男人是个作家,笔名叫作叶子。
“叮咚——”门铃声。
叶子开门,门外站着送货员,气喘吁吁道:“这是你定的蔬菜小米,以及一些生活用品。请你清点一下。”提起袋子要递进来。
“停住!”叶子严峻道。
“啊?”送货员手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不要把手伸进屋子,就把袋子放在地下。”叶子说。
“这样吗?”送货员慢慢的把袋子放到一边,眼睛想略过叶子,看到后面的景象。搞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
叶子说:“你可以走了!”
送货员提醒道:“先生,你还没有清点货物。”
“等下点。”
“不行,必须要您点好之后,在清单上签名才行,这是规定。”送货员怀疑的盯着叶子的脸,“你有什么难处?”
“……”
叶子沉默了会说:“我相信你们公司。”
“这是规定!”送货员重复,愈发怀疑的盯着叶子。
“那你把袋子丢进来,手千万不能进屋。”叶子认真的说。
送货员古怪的退后一步:“你自己拿!”
叶子沉默许久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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